烈日当空,柏油马路晒得直冒烟,老张头站在树荫底下不停地擦汗。
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早就湿透了,黏在后背上像糊了层浆糊。
"这鬼天气,热得人喘不过气来!"他嘟囔着,手里的蒲扇摇得跟电风扇似的。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,几个街坊邻居正凑在一起喝冰镇酸梅汤,玻璃杯外头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。
三伏天里最热的就是中伏,老辈人都管这叫"火炉天"。太阳毒辣辣地晒着,地面上的热气散不出去,活像蒸笼里捂着的馒头。中医馆的王大夫常说,这节气最怕的就是"暑邪入体",轻则头晕眼花,重则上吐下泻。他那个小诊所这几天挤满了中暑的病人,个个脸色煞白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绿豆汤在夏天可是个宝贝。李婶每天清早都要熬上一大锅,晾凉了搁在冰箱里。她家那口子跑运输的,大热天还在外面跑车,回来喝上一碗,浑身的热气立马就消下去大半。"这可比那些冰镇饮料强多了,"李婶总爱跟邻居们念叨,"绿豆清热解毒,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准没错。"
写字楼里的空调开得呼呼响,小刘却觉得越吹越难受。他那个靠窗的工位正好被太阳晒着,玻璃幕墙把热气都聚在了里头。"这哪是上班啊,分明是蒸桑拿!"他一边擦汗一边跟同事抱怨。办公室里的盆栽都蔫头耷脑的,活像被晒晕的醉汉。
公园里的大爷大妈们自有一套避暑的法子。清晨天刚蒙蒙亮,他们就拎着鸟笼子来树底下乘凉。老陈头那把紫砂壶里泡着菊花茶,慢悠悠地品着。"心静自然凉,"他总爱跟年轻人说,"你们这些后生啊,就是太毛躁。"说着还不忘给笼子里的画眉添点水。
建筑工地上,工人们戴着草帽,脖子上搭着湿毛巾。包工头老赵每天都要准备几大桶淡盐水,嘱咐大伙儿多喝点。"这天气干活儿,汗出得跟下雨似的,"他抹了把脸上的汗,"不补点盐分可不行。"工棚里摆着几台大功率电扇,转起来嗡嗡作响,吹得人身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滚。
傍晚时分,小区里的喷泉旁边挤满了乘凉的人。孩子们光着脚丫在水池边嬉戏,溅起的水花在夕阳下闪着金光。居委会的王阿姨组织志愿者给独居老人送西瓜,红彤彤的瓜瓤看着就让人流口水。"夏天就得这么过,"她笑呵呵地说,"热是热了点,可日子得有滋有味。"
夜市上的烧烤摊冒着腾腾热气,老板老周光着膀子翻动着肉串,汗珠子顺着脊梁骨往下淌。"这天儿吃烧烤,那叫一个以毒攻毒!"他咧着嘴跟熟客开玩笑。冰柜里的啤酒冒着冷气,瓶身上结着一层白霜,拿在手里凉丝丝的。
医院急诊室这几天特别忙,中暑的病人一个接一个。值班的张医生嗓子都说哑了:"别一热就灌冰水,要喝温水!"他指着墙上贴着的防暑宣传画,上面写着"三伏养生"几个大字。输液室里躺满了人,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,跟钟表似的走得稳稳当当。
胡同口的老槐树下,几个老头正在下象棋。他们人手一把蒲扇,时不时往身上呼啦两下。"这天气啊,就得学知了,"赢了棋的老李头得意地说,"该叫的时候叫,该歇的时候歇。"树上的知了像是听懂了似的,叫得更起劲了,声儿大得能盖过胡同里的收音机。
超市里的冰柜前挤满了人,大家都在抢购雪糕和冷饮。售货员小马忙得脚不沾地:"别挤别挤,都有份儿!"她脑门上的汗把刘海都打湿了,黏在额头上像贴了块膏药。冷柜里的冰激凌冒着白气,拿在手里一会儿就化成了糖水。
游泳馆里跟下饺子似的,池子里挤满了避暑的人。救生员小孙盯着水面不敢眨眼:"注意安全啊,别扎堆!"他的哨子声在嘈杂的人声中显得特别尖锐。水花四溅中,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,跟知了的叫声混在一起,成了夏天特有的交响乐。
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讲《水浒传》,讲到"智取生辰纲"那段特别来劲。底下的听众摇着折扇,时不时喝口凉茶。"这天儿听书最得劲,"坐在前排的老王头跟旁边的人嘀咕,"比在家吹空调有意思多了。"电风扇转着脑袋,把说书先生的长衫吹得直飘。
傍晚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,街面上的热气被冲散了不少。小饭馆的老板娘把桌椅都摆到了门外,食客们就着凉风喝啤酒。"雨后吃晚饭最舒服,"常来的老顾客老吴咂摸着嘴说,"比在空调房里吃饭强多了。"路灯下,飞蛾绕着灯泡打转,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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